写在前面
我是一个人
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需要关爱,需要家庭,需要支持
有欢乐时就舞蹈,有痛苦时就承受
从沼泽边一路越陌度阡穿越黑森林而来
其实还没有摆脱那些冷风冰雨的侵袭
只是一个寻药的人
修行在路上。
一、泥泞与漩涡
五年前的一月十五号,我走进赵燕程老师的咨询室,未想到我的人生就此改变。当时我陷进不断的幻想与思考,所谓当时的思考现在看来不过是脑袋不断产生的垃圾,垃圾越堆越多,漩涡越陷越深,直到第一次心理咨询就看到自己在井底、死神、爬不上来。赵老师最后跟我说你跟着他走生命力会越走越弱,注意呼吸。(这是第一次听说要注意呼吸,没想到对呼吸的关注陪伴了我五年)
赵燕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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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撑过来了,包括多少眼眶的泪与心里的血。
二、黎明与黑暗
从死本能里出来,之前的代价纷纷出动,还好潜意识是有智慧的——它只给你你能承受的,其实这句话也有偏颇,不能承受的给你你也要撑着,心理撑不了用躯体,躯体撑不了用精神,这是后话了。
于是我的脑袋屡次受到情绪大海的冲击,我知道这是之前的惯性几乎不知道怎么面对情绪,看磨盘也一次次都是逆着转,一次次的着急,赵老师的一次次陪伴与支持。
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担心赵老师不要我了,我有记得那天在旅馆温暖的灯光下,赵老师坚定的眼神,坚定的说我会陪你到底的。实在感动。
三、雾寻与宝藏
在潜意识里探寻如同雾寻,体验与情结的化解必然带来宝藏。
六祖慧能说烦恼即菩提,不知安抚了多少痛苦的心灵,指引了多少迷途的方向。
从去年九月份,突然有一次咨询有一个劲感觉终于会体会情绪了。原来体会情绪可以不控制,可以不用脑子的加入,于是一些简单的情结就可以解了,关键得靠老师那种大爱的支撑。再过一段时间,发现可以给自己做一些简要的指引。我欣喜若狂,心想这样情结不都可以通过自己跟自己对话化解了吗?
做了一段时间,有时确实奏效。直到有一天我出门撞上女鬼,化解了一次。女鬼看似转化了,过一会儿又出来了,可知那恐惧是那样强烈而不散。赵老师没时间我约了张铮老师,我向张老师抱怨为什么不把我的女鬼变走,张老师说“她可以是任何样子啊”
那种接纳程度现在还支撑着我,在我看到各种可怕至极的意象或鬼时,当我试图去改变意象让自己舒服些时,我轻声对自己说“他可以是任何样子。”
白衣女鬼过去了又出贞子,贞子过去了,又出吸血鬼,吸血鬼过去了又出色鬼,色鬼之后又出各种妖怪,一个个恐惧让我不堪其扰。有一天我做梦说,你在小时候有什么情绪都不哭,这就是为什么鬼那么多,这就是理性。
还好我可以盯住一些了,一次次的化解一次次的出现——这就是雾寻
我终于理解原来最恐惧的不是外在而是内心,最恐怖的竟也不是内心的鬼,关系有时更加让人惊悚。其实每一种鬼都是一种误入歧途的关系与情感——爱与接纳就是宝藏。
于是出现了出生恐惧,出现了被抛弃感,一次次处理各种子人格的被抛弃感,各种情形下的恐惧,彻凉的恐惧。看到了家庭里简单的三角关系,看到母亲在姥爷死后的焦虑,看到了父亲的逃避,母亲的焦虑,我占位的恐惧,甚至被阉割的恐惧,这种恐惧竟然硬被面对过去了,还会看到,但已经不害怕了。
害怕就是我的底色。原来,我离开了我的心多久多远?不知道。
围绕恐惧的沉溺,压抑甚至获益在咨询中显现。
张老师的观点是习惯了恐惧的情绪,我认同。
赵老师的观点是还有没有解决的焦虑,解决一点化解一点,我接受。
值得一提的就是我的反应模式,一个是用脑,控制,太习惯了;一个是各种情绪比如着急、焦虑、担心、已经人格化了。
提一次最近咨询的体验,我发现我对珍珠的执着,发现有个人说珍珠要体会恐惧才能得到。于是我到处找恐惧体会。
为什么要有珍珠呢。
因为被人瞧不起,自卑。
我一下子特别痛苦,原来我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离我的心有多远多久?我不知道。
但我在回家的路上。
作者:石西
特别说明:文章已获得作者同意发布于心海湾网络平台。
编者注:文中各种鬼的意象代表内心的各种消极情绪、消极能量。就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是一个人着急焦虑的意象表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