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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象对话技术操作及理论分享(02):与意象同行

      简介

      作为一个中转媒介,意象将来自内外两个世界的经验与信息在其内相融,促成了彼此间转化的发生。那么,对于意象,或者说,围绕意象,我们又该如何来开展相应的工作呢?
       
      以感受为中心
       
      对潜意识的体验过程令我们找见了灵魂。
                                             —詹姆斯·希尔曼
       
      如何与意象一起工作?关于这个问题,对于意象对话的修习者来说,或许是再简单不过了。心灵之中意识的部分,也即“现代人”的心理,是以逻辑和分析,思维与认知为中心的,而潜意识心灵——那个“原始人”的内心,则是以感受和感应为中心的。因此,当我们以“意象”这门“原始人”的语言来和潜意识对话之时,对于感受的体验,无疑是最为重要的。
       
      去感受,意味着什么
       
      看看你的周围,在你的生活里,有什么是我们能够去感受的呢?你的家人,你爱的人,你的宠物,或是你某一次去到自然之中时,看到的远山,倚坐的大树,亲手拾起的落叶,捧到脸颊前的溪水……所有这些你能去感受的,无一例外,都是有生命的。而我们以感受去联结的意象,同样也是活着的。
       
      实际上,这也是“原始思维”的核心所在——在万事万物当中,都侨居着相应的灵魂。大到山川湖海,小到一花一石,其中皆有灵魂。是为“万物有灵”的世界观。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意象的世界里,我们不仅可以和人“对话”,与此同时,对话也可以发生在万物之间。事实上,我们人类的祖先,在最初的那些时日里,就是通过“对话”的方式,向万物去求教甚至求助的。很遗憾的是,时至今日,现代的人已然和自然与万物太过疏离了——当我们自称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是万物之王,是世界,乃至宇宙的征服者之时,我们忘了,是鸟儿教会了我们飞翔,是鱼带我们认识了海洋,是一片枯叶顺水而行让我们有了撑船的灵感……
       
       
      万物皆有灵魂吗?
       
      这里的确要说明一下,在“万物有灵”的时代,具有灵魂的万物,指的乃是自然之物,而非人造之物。一方面,对于我们的祖先来说,起初人造之物少之又少,我们大都通过就地取材、简单加工“邀请”或“恳求”某些自然之物中的成员,成为了我们的伙伴。另一方面,人造之物在早期,大都仅仅是我们自身(身体)的有限延伸。举例来说,现在有两件原始人使用的造物摆在我们眼前,一件是一个陶罐,另一件是一支石矛(很可能只剩下矛头的部分)——我想问各位的是,如果我们在心里去想象一下这两件造物的制造者,或者更简单的问题是,你能分出制造这两件物品的人的性别吗?很显然,陶罐是女性的造物,而长矛则造就于男性之手。因为从“身体”的延伸上来看,显然陶罐是女性的“子宫”,长矛则是男性的“阴茎”。这也就是为什么前者用来酝酿和盛放,而后者则刺入猎物的身体。
       
      人类在最初,根据其自身,所造就的事物,其中的确拥有灵魂。而这一灵魂,恰是制造者本人的灵魂,而非造物自身的灵魂。另外,随着“造物”水平的不断演进与提高,某些人造事物,已然不再仅仅只是我们的身体的延伸,同时也可能是精神或意志的延伸。例如,电子芯片、电脑软件等等,在这些造物当中,都包含着造物者的灵魂与意志。甚至在某些时候,它们已然不再只是单纯地要成为“为人所用”之物,而是在满足拥有者和使用者的“欲望”的同时,吞噬其灵魂。在这儿,笔者并非刻意营造骇人听闻的说法,实际上如果留意一下我们的生活,你就会发现,当我们把百无聊赖的夜晚交给电视上的娱乐节目,或是低着头向手机里的内容发笑,却向周围擦肩的人冷眼相向之时,我们的灵魂难道没有被一点点侵蚀掉吗?(关于“造物”,暂且先谈论至此。因为我们稍后还会在一个有关意象对话中的方法里再做详述)
       
      意象怎么能是“活”着的?
       
      这一说法,有时候总是备受反对与质疑。就好像笔者以往和别人说起,其实梦也是有生命的时候,总是会给人故弄玄虚的感觉一样。但其实,意象真的是活的(而且是不戴引号的活)。你看,说这番话的这个人——我,是活着的——这毋庸置疑。与此同时,我正在键盘上打字的手——我的手,也是活着的吧。不仅如此,我的身体,我此刻搭在矮凳上的双脚,我赖以听着音乐的耳朵……这些都是活着的。我的身体是有生命的,那为何我的精神活动不能是活着的呢?我的梦,我的思想,我的情绪,乃至我的意象,又怎么可能不是活的?
       
      早在荣格的心理学中,以及后来的荣格派及其追随者当中,便盛行这样的看法。其认为弗洛伊德式的“解梦”,将有生命的意象,变成了“死”了的符号。也即当我们说某一意象的象征意义就是什么的时候,这个意象就死了,仅仅只留下了其尸骸——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本身。
       
      从弗洛伊德开始,经典精神分析的主旨即为——潜意识的意识化。也就是说,对于捕捉到的潜意识内容(例如症状、梦、失误等等)通过分析的方法,使其为意识所理解,并成为意识的一部分(进入意识的人格,为自我所接受,或能够成功被压抑)。然而,遗憾的是,这种分析的方法,无外乎是在通过“猎捕”意象——这一潜意识的生灵,再杀死并将其解剖,以求为意识所能够获取其象征意义。而这恰恰是西方的文明,乃至今日的西方文明都在犯的“自掘坟墓”式的谬误。美洲的印第安文化、东方的文明、阿拉伯世界国家的文明,在立于自我意识之地的西方文明眼中,将这些来自“异域”的、未知的文明,统统视作是蛮荒的、未开化的(潜意识)。而对此,西方文明的做法,同样也是带着侵略性去进行征服的。而最终,令这些“野蛮”的人及他们的文化,得以开化并并入所谓西方式的文明的版图——而遗憾的是,这才是潜意识意识化的实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潜意识心灵的自我意识化。在这儿,笔者无疑否认意识心灵的存在以及其重要性,但当意识被自我所“驯化”,其也就成了侵占和杀戮“未知”心灵的帮凶。
       
      投身东方智慧的荣格的心理学,正是认识到了这点,因此在其工作方法当中,也主张不去对意象进行过度的分析工作,而是以对意象的感受为主。与此同时,在感受的基础上,进行对意象的“扩充”工作。
       
      在意象的背后是原型,因此所谓的“扩充”,是指围绕一个意象,展开对其在文化——神话、童话、传说,仪式、民俗、历史及社会现象等等领域的发现工作。以此来增进对某一意象的更为广袤且深刻的认识。在笔者看来,这一“扩充”的工作,其和“分析”相比,的确是让意象活了起来。然而,更形象地说,这种“活”的形式,也并非是“活着”的。相反,更像是在相对更为宽泛的时间与空间范畴之内,寻找某一意象活着的足迹,或是其曾经活过的证据。
       
       
      再谈“我”这个意象
       
      笔者以为,意象对话的心理学,其妙处之一,便是将“我”——这一在以往任何时候、任何领域都被视作重中之重的事物——如今也一视同仁,当成意象来看待。这样一来,在内心的世界里,“我”——这个意象与其他意象之间,便可以对话了。同样,如此一来,意象也将不再只是自我的工作对象,而是一位去往内心世界的同行的旅伴。
       
      多谈一点,有时候笔者在说到,“我”也是一个意象之时,往往都会给听者带来不小的冲击。甚至在有些情况下,当事人还会表达说,体验到了那种内心遭到颠覆时的慌、惶恐,乃至恍惚感。每每这时,笔者都会对人家说,此刻也无需特意做些什么,就在当下这样的感受里呆上一会儿吧。
       
      实际上,不是意象对话的方法将“我”视作一个意象,而是其原本就是这样的。每个人的内在都无比丰富,或者说心灵的宇宙原本就是无限的。然而,我们每每只是以一个“我”就企图来描绘清楚内心的世界,这不仅仅是以偏概全——在对待心灵这件事上,这样的企图与行径实在是太过粗糙、粗鄙了。
       
      另外,“我”还常常掉进一个“作茧自缚”的坑里——在自我为中心的梦幻里,误以为心中与现实里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我的快乐,我的悲伤,我的疾病,我的遗憾……以及那个叫做我的父母、我的爱人和我的孩子的人——统统都因“我”而存在,并且隶属于“我”和“我的生活”。但就像那句老话说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活一世,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我”的。许多人和许多事都经“我”而来,也或许因“我”而来,但无论如何,却又都注定不属于“我”。所有这一切,至多只是流过我们这里而已——相反,自我想要占有的越多,不管是那些看上去美好的、使人满足或富有智慧的,亦或是令人感到伤痛的——都将是“我”的负担。
       
      因而,如果“我”能够看到自身作为一个意象而存在着的真相,便可有机会从自我为中心的幻象当中将自身解放出来。而这时,自我便回到了其本来如是的位置之上。这是一个类似于“观察者”的位置,也是“道”原型与“自性”原型合一的契机——“闻道者”的立场之上。在这儿,“我”成为了壁上观者,方才看到,原来所有的一切——人生的经历,内心的情绪、感受,想法、念头,乃至那向内所看到的意象,与春夏秋冬、日出月落无异,不过是流经这里而已。
       
      意象对话有一个专门的起始意象——看镜子。在这个练习中,我们看到的,就是作为意象的“我”。因此,作为一个经典的意象对话的练习,我经常建议大家要多看——这无疑是对当下的“我”这一意象最好的发现乃至觉察过程。甚至在多加练习之后,这面“心镜”便会内化成为我们自发的某种心理机制——在看意象的时候,看看当下同样作为一个意象的“我”,又是谁呢……
       
       
      围绕感受的工作:方法与技术分享
       
      虽然我们知道,在和意象的对话中,感受是一切的基础与前提。但有时,尤其对于“新手”来说,偶尔对“老手”也会遇到的情况是,当某个意象呈现在“眼前”,我们不知如何去感受它,甚至一时间竟找不见丁点感受了。下面,笔者将和各位分享一些关于“找感觉”的方法。
       
      一、找感觉,看眼睛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哪怕在现实中,当我们带着满心的勇气与热切,想要从对方那里听来真相时,我们大都会要求对方——“看着我的眼睛!”实际上,这也正是为什么在心中对真相感到胆怯和逃避的人,给人感觉其目光总是在闪避的原因。
       
      对于“看眼睛”来说,我们完全可以将这一现实互动,当作一个方法,移植到意象对话的过程当中。在意象中,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物”,我们都可以用“看眼睛”——这一方法来找感觉。甚至不是在找感觉,而是当我们在想象中看着意象的眼睛时,内心的情绪和感受往往会自发涌现出来。配合这个过程,我们可以加入这样的引导语——“请你在想象中,看着对方(意象)的眼睛,你甚至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只是把你的注意力放在对方的眼睛(眼神)上,看看会有哪些感受或情绪随着这个过程慢慢从你心中升起……”
       
      当然,在这里需要提醒各位的是,“看眼睛”的方法,往往能够联结到很深的感受或情绪。因此,对于初做成长的“新手”来说,某些意象的眼睛是不能看的。尤其是一些直接和原型有关的意象,比如魔鬼和死神的意象,就不要与其对视,更不能看着它们的眼睛来找感觉。当然,对于有一定成长经验的人来说,找感觉是一方面,能够觉察当下内心的“感受”与“动作”,甚至能够看到其背后所联系着的情结、创伤和缺失,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二、触、听、闻、尝与找感觉
       
      在影视文学作品中,我们经常会看到类似这样的桥段:某人深陷困境与危难当中,而且更糟糕的是,此时他的眼睛已然受到迷惑,无法辨清真相——我们知道,每当这时,往往越是看不清也就越是会令人陷入慌乱当中。于是,在接下来,随着镜头摇近这个人的双眼,我们会看到,他竟然慢慢闭上了眼睛,重新去洞察当下的环境。
       
      实际上,眼睛虽然是令人能够“看到”的重要感官,是我们认识事物和他人的关键。但有时,“看到”也是一种迷惑与执着,甚至是“盲目”的。这也正是为什么意象对话不去太过关注那些如真相一般被“看在眼里”的现实,而是转而闭上眼睛,去看我们的内心。除此之外,我们都知道,婴孩的感受性是相当好的,然而,可能为我们所忽略的是,对于每一个初生的婴孩来说,视觉的生理以及心理功能都尚未开启,那么小家伙们又是如何去感受他们的母亲以及这个世界的呢?是的,婴孩用他们的皮肤去接触,用耳朵去听,用鼻子嗅,用口舌来尝——因此,意象除了“看”之外,也是可以触、听、嗅和尝的。这些“感官”在意象的世界中,也可以助我们来找到感觉。
       
      例如,当我们在意象中看到了一棵树,显然你无法与其对视,那么此时其他感官可以做什么呢?没错,我们可以在想象中,引导说“请走近一些,想象你用手去触摸一下这棵树,体会体会这棵树的质感……”再比如,我们在心中看到了一个“白晶晶”的意象,她咬着牙说道“你们都是骗我的!”那么这时,便可以引导说“当你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你会有怎样的感觉呢?”或者更贴近感觉的问法可以是“此时你可以试着打开你的心,让这样一句话进到你的心里,用心去听一听,你会有什么感觉吗?”
       
      除此之外,嗅觉和味觉也偶尔会出现在意象当中。例如,当我们在想象中走进一间阴暗的地下室,你很可能在意象中“闻到”发霉的气味;再比如,意象中的某位巫婆,可能会把她手中的那锅粘稠的绿色汤水送到你嘴边,硬是要你把它喝下去!当然,这种情况下,最好别喝。对于“老手”,你可以试着在想象中,用手指沾一点尝尝,看看这汤水的味道会让你在心里找到怎样的感觉……笔者就曾做过这样的尝试,后来从意象里回到现实中,没过多久真的就感到肚子疼……
       
      触、听、嗅、尝——这些感官体验,除了能够辅助我们在“看”意象时找到感觉之外,有时它们自身就是与之相对应的意象本身。例如,在看某个意象时,当事人表述说自己并没有“看”到什么,但很奇怪的是,他似乎隐约嗅到了什么气味。或是在看到意象之前,就一直都有某一个声音、某一句话萦绕在耳畔……
       
      当然,最为常见的是,我们的身体往往先于心理的感受和体验,便预先令自身进入到了某种表达、呈现,以及预警和应对当中。例如,我在参与某一个事件,或是听到某人的讲话时,某种躯体上的反应便慢慢开始呈现。仔细体会,我的直觉告诉我,此时我的身体是在发出某种“预警”,提醒我的意识尚未留意到的某些状况。但问题却在于,当下的我并不知道出现在身体上的类似这样的——疼痛、紧张、僵直,或是发麻、发抖、冒汗,乃至并不符合客观环境的寒、冷,燥以及窒息,等等这些躯体感受究竟要向我表达什么。
       
      通常在这样的情况下,笔者有一个比较好用的方法,在此和大家分享一下。通常,当躯体的感受出现时,我们可以继续让当事人体验着这种感觉——可以引导说“此时,请把你的注意力,更多地(或者越来越多地)放到(集中到)你的身体上(那个部位上),继续去感受它……”往往在这时,随着更多地关注集中到有感觉的身体部位上,当事人大都会表达说,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或是感觉正在转移和蔓延开来——这时,可以让当事人继续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体感受上,然后我们稍等一下,接着主观上感觉差不多时,便可以向当事人发问——“请你用心去感受一下你的身体(这个部位),看看或是听听,此时你的身体借助这样的感觉,想要向你表达什么……”当然也可以问得更加直接——“体会一下,此时你的身体想要表达怎样的情绪,或是它想要说什么吗?”
       
      三、把意象放进心里
       
      感受发自于心灵,而对于我们自身,以及身处的这个世界,乃至遇见和经历的万物万事,我们都要用心去感受。那么,心在哪呢?它是在我们每个人胸腔之内,跳动着的那团血肉吗?是,也不是。我们所说的“心”,所指的是心灵,是无形的、不可见的存在。显然,那团叫做心脏的血肉,不是心灵。然而,正如我们在上一篇中(《为什么是意象——从“转化”说起》)所提到的,自我这一有形的事物,恰是无形的自性的意象(原始意象)。与之相应,在我们身体中的那颗心脏,亦是心灵的意象。因而,每个人的那颗心,都是有感觉的——会疼,会伤,会喜,会悲,或凉,或暖,或热,或寒,因深情而感到每寸血肉都融合在了一起,也因分离而体验到每一丝纹理都在被残忍地撕开……
       
      凡所历经的一切,都要用心去感受。意象也不例外。因而,在找感觉时,当然也是在找不到感觉之时,我们可以在想象当中,把意象放进心里。例如,这时我们可以用这样的引导语——“请你在想象当中,将你看到的意象(眼前的这一幕),试着放进你心里(让眼前的一切进到你的心里),并用你的心去感受一下,当这个意象(这一幕)进到你心里时,你的心会有着怎样的感受……”
       
      对于找感受来说,这个方法往往能达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当然,在这里,我猜也许各位会有一个质疑——什么都可以放进心里吗?这样的操作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在这儿我想说的是,首先这个方法某种意义上是用来“找感觉”的。而那些已然唤起感受,甚至带给我们强烈感受的意象,其实已经“进入”到我们的心中了。在此,仅限找感觉之用。另外,关于“心”的妙用,笔者专门打算在之后的某一篇中谈到,那时大家便会对“放进心里”这个方法有更多的了解。
       
       
      番外篇:从你的阿尼玛、阿尼姆斯眼中,会看到什么
       
      在“看眼睛,找感觉”的过程中,我们通过眼神,获得了与对方(意象)的联结。这种联结就像是某种心灵感应的发生,其将被我们看在眼里的那个意象(他人),借由感受映进了我们的心里。与此同时,另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也随之发生了——在彼此的凝望中,我们亦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那被映照出的——自己的样子。
       
      实际上,在不同的人的眼中,我们就是有着不同的样子的。在妈妈眼中,我们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在老爹看来,我们又是那个不争气、不上进的衰仔。关系中的每个人的眼睛都像是一面镜子,映出你我在对方心里的样子。有的镜子,会高看你,有的则会小瞧你。有的镜子,把你视为兄弟姐妹,有的镜子则把你照成坏人、混蛋,甚至是怪物……有时候,你不能相信“镜子”里的你的样子,因为那都只是对方心中对你的投射。但有时候,你也不能忽视“镜子”中的你的影像,恰是由于每个人的投射都会或多或少地映照到你的某个侧面。
       
      但是有一面镜子,你必将与其相遇,而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倾尽你全部的深情,去凝望它——那就是你的阿尼玛,或是阿尼姆斯(俗称梦中情人或真命天子)的双眼。
       
      有些人会去区分爱情和亲密关系,是否是情结的,或是原型的、心灵的。实际上,笔者认为这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每个人的内心里,这些因素都是并存的——即便是情结的相遇里,也有原型和发自心灵的那份召唤;而哪怕我们足够幸运,在原型和心灵层面看到彼此,在以后的朝夕相处中,若是不去继续让人格和关系成长,亦会被情结的驱力所裹挟,令爱情失去光芒。(这一点,各位在以后,可以留意原型部分的文字,阿尼玛、阿尼姆斯篇中会做专门的详述)。
       
      因此,当你在人生中遇到“那个人”时,无论是情结的,还是心灵的,那都是命运的安排。你要做的,并不是要和对方建立亲密关系,更不是不顾一切地让自己拥有对方——这种想要占有的欲望,往往才是情结的动力。相反,你要抓住这相遇的时刻,看向对方的眼睛。因为与阿尼玛和阿尼姆斯的相遇,不同于这世间任何的一种遇见。没有一面镜子,能够与之相较,看到我们心里的至深处,又望向你我那遥远的未来——你会感到无比的渴望又无比的羞怯,你会窒息甚至会融化,但那都不是你最终的使命——你要尽量让自己进入到更深的联结里,去洞穿对方的眼眸,并从中看到你自己的样子。
       
      这个练习很简单,在想象中看着你心底里的那个人。看着她(他)如今或是当年在你心里的样子。你知道,时间和空间都不重要,不然为何我们哪怕是时过境迁,再忆起这人之时,还是会有“心动”的感觉。在想象中召唤他(她),看着她(他)——你的阿尼玛或阿尼姆斯,深情地投入并将自己交付给此时内心里的感受。然后,在想象中,去看对方眼中映照出的你的样子——看看此时的你化为了一个怎样的意象——别去试图解读这个意象的意义,相反,看着这个意象,去感受和联系它,甚至让自我去追随它……


       
      文章转自无梦之梦微信公众号,作者:那人;文中图片由深圳心海湾心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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