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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小的“自我”,如何走在意象对话的成长之路上

      简介

      凡是走过心理成长这条路的人会明白一件事

       

      如果潜意识的情结太大,而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抱持时,我们的各种防御机制就会起作用,要么压抑,要么隔离,以避免情绪太大而导致的“自我”崩解感,那是一种极度不舒适的状态。

       

      理想的成长之路是:当定力提高到一定程度时,情绪可以自然而然得到释放。

       

      可我却经历了N次“情绪>定力”的心理体验,在一次次不可避免的崩解感中,艰难完善着自我的成长,而一路伴随着我的防御机制,便是“解离”。

       

       

      01

      第一次有意识参与的“解离”,是在一次地面小组里亲身经历后,老师提醒我的。

       

      在体验的过程中,我生出了对家族“权威”的巨大恐惧,我觉得如果违背“权威”,我就会被家族抛弃。

       

      当老师问我被抛弃是一种什么感觉时,我看到了一个孤魂野鬼飘荡在人间;当她让我体验这种“飘着”的感觉时,一种巨大的恐惧突然就出现了。

       

      声嘶力竭地一通喊后,我便彻底没了感觉。

       

      就像是感受突然被抽走了一样,从一个高峰的情绪状态,陡然变得寂静无比,仿佛一瞬间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又在哪儿了。

       

      那是第一次后知后觉地知道我在经历“解离”,但也是回忆最支离破碎的一次。

       

      记忆最深的就是,当时老师让我摸身上的小珠子,以触摸现实的方式把我“叫”了回来。

       

      当被“叫”回来后,我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可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

       

      直到经历完后,老师解释了一遍“解离”,说到底,它就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

       

      她把“自我”比作一个完整的圆盘:

       

      当我这个“圆盘”这里太痛苦、太恐惧,以致让我无法承受的时候,就会有一个“自我的碎片”崩解出去,离开这个圆盘,以一个置身事外的角度来隔开那种痛苦的感受。

       

      (解离的传统叫法是“掉魂儿”)

       

      经历过那次体验后的第二天,我便重感冒了。

       

      可任凭我怎么回忆,那次的经历都无法被完整地记忆起来,不是前后顺序接不上,就是忘记了某些细节,直到今天,那次的回忆仍旧是不完整的。

       

      02

       

      第二次经历“解离”,是在我怀孕流产后。

       

      记得当时的我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回忆着前一晚上做过的梦,那是一个象征死亡的梦:

      被爱人冷漠对待的我,伤心绝望地寻找着回家的路。最后看到一条通往地下深处的白色管子,我知道顺着这条管子走下去,就能找到地铁站,坐地铁去机场,然后就能飞回家。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这梦好像跟我那流掉的孩子有关,我仿佛体验到了他的死亡过程。

       

      当我意识到这一层后,巨大的、难以名状的痛苦瞬间席卷了全身。

       

      我痛苦地在床上打着滚儿,却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它,我死命地拽自己的头发,薅下一绺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那种感受,只有在我生孩子开十指时才会有。

       

      我记得自己当时在那种感觉里实在是呆不住了,就自动从巨大的情绪里出来了,可心里却觉得整个过程还没结束,于是又自动沉入了那种感觉中。

       

      就这样不受控制地三浮三沉后,我又把自己给弄“解离”了。

       

      我从巨大的痛苦状态瞬间变成了无感,我的表情木讷僵硬,半天毫无变化。我甚至想象着,我就这样,像个无知无觉的机器一样在家里面到处乱晃。

       

      这一回,我清晰地意识到了我正在经历“解离”。

       

      有了觉察的参与,让我能够在第一时间寻求帮助,因为我知道,如果任凭自己这么下去,体验就会变成二次创伤。

       

      于是我开始寻找手机,摸索着给老师打电话。

       

      她没接,但是在打的过程中,我崩解出去的那部分自我在一点点地回来,最后我握着手机哭得泣不成声,我知道老师接不接都不重要了,我已经“回来”了。

       

      而事后她告诉我,她正在带小组,无法接我电话,并且让我放弃继续感受,找找现实的东西,让自己回到现实中来。

      也是在这一次放缓了的感受中,让我清晰地意识到,在过去的生活中,我经常用这招去面对很多自己无法承受的痛苦,那种情绪突然被抽走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03

       

      第三次经历“解离”,是在我即将进入“软泥期”时。

       

      流掉孩子的巨大痛苦一点点撕碎了我的防御,我逐渐处在了一种“没边儿”的感受中。

       

      这感觉愈演愈烈,让我不断去侵犯现实当中的人(我老公),去找边儿,直到他回绝我了,我带着巨大的羞耻感跟他吵了一架。事后才意识到,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

       

      在接下来的小组里,我跟老师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也讲述了那种“没边儿”的感受:

       

      各种信息和能量前赴后继地朝我涌来,我却完全无法抵挡,感觉自己被挤没了似的,窒息又无所适从。

       

      在体验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掉入了一个漆黑的无底洞,一直往下掉,却永远不见底。

       

      直到老师让我用“一句话”来表达出我的感受,我说:“我害怕!”

       

      重复了好几遍后,又是无法自控地大喊。

       

      这一次,我能清晰地意识到我的感受正在逐渐被抽离,就像慢镜头一样,从巨大的恐惧状态自动变得越来越无感。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开始摸我能摸到的所有东西,可是却完全无济于事。

       

      然后老师来到了我身边,一开始面对面,接着来到我身后,缓慢且稳定地抚摸着我的背,并反复地告诉我:“这就是我的边儿!”

       

      直到她把我抱在怀里那一刻,我才彻底回过神儿来,在她怀里哇哇痛哭。

       

      当天晚上便做了一个梦:

      我的房子被坠毁的飞机给炸没了,就剩一个大圆坑,而我也在睡梦中被炸晕,但整个梦并没有就此结束。梦中的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诊疗室,里面有很多被炸伤的人,可是发生爆炸这件事却不被允许说出来,我就是在一种巨大的窒息感中醒来的。

       

      彻底醒了之后,我有点儿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因为梦实在是太震撼了,就像亲身经历过爆炸一般。

       

      受到惊吓的我,在凌晨四点,战战兢兢地给老师发消息约咨询,第二天在咨询中老师告诉我,这是进入“软泥期”了。

       

      就这样,经历了接二连三的解离,我熟悉了这些套路,已经能够靠自己在家中找回现实了。

       

      我能自己体验大一些的情绪了(都是恐惧),解离后,通过抚摸布偶、看周围的环境、寻找我喜欢的东西,来把自己找回来。

       

      至此,“解离”这种体验于我来说,已经不再是件可怕到没法面对的事情了。

       

      04

      除了这些可以被日常观察到的解离体验,我还有些不可观察却像极了解离的“离体”体验,只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是在跟老师讲述了我的那些经历后,老师告诉我的。

       

      我常年都会有种“灵魂出窍”的体验,那种感受总是在我半睡半醒中出现。

       

      首先,我会听到脑海中有电流声经过,紧接着就会感觉到一阵心悸,心里一紧,然后就觉得一缕“魂魄”轻飘飘地抽身离开了“身体”这副躯壳,就像是被电激出去似的。

       

      离开身体后,要么感觉自己软弱无力,并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拽来拽去,去体验或者看些好似梦中的画面;

       

      要么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随着周围的空气在一起颤动,那样状态下的我,完成每一个动作就像是慢镜头一般无比吃力。

       

      接下来,自己往往都会看到类似梦的画面,但却知道自己不完全在做梦,因为我还有意识,知道自己在经历着某种体验;却也没彻底醒来,因为躯体没有动静,有的只是我在“飘着”的感觉。

       

      这些经历是在我有了一定的抱持力后出现的,在过去的日子里,我是无比害怕这种经历的。

       

      在过去,听到电流声的瞬间,我就会尽最大努力把自己给摇醒,甚至在更小的时候,我会放把剪刀在枕头下。

      因为在小时候一旦经历了那种体验,就会有种想醒却醒不来的感受,类似“鬼压床”的感觉。

       

      直到老师告诉我,我这“抽身离去”的体验,很像解离的过程——这副躯体让我受不了了,我选择抽身离开。

       

      常年这样的应对机制,让我经常梦到自己会飞,轻飘飘地飘荡在空中,感觉无比轻松自在;又或者梦到天空中飘着各种奇异的大东西——巨大的摩托车、飞船,或者五彩缤纷的大气球,那画面往往都绚丽无比!

       

      05

      自从进入软泥期后,我的梦里开始频繁出现“死人、奔丧”的元素,甚至梦到有人从高塔上跳下来摔死了,至此,我便开启了“自我”慢慢“着陆”的过程。

       

      我不再梦到绚丽的、飘着各种奇异物体的天空,也很少再梦到自己会飞,甚至在梦里想飞的时候却怎么也飞不起来了。

       

      而我“抽身离体”的体验,也逐渐演变成从被动经历到主动体验,从过去被无形的力量拽着去体验,到主动用双脚走着去看、去感受梦呈现给我的画面。

       

      老师说,这更像是一种“面对”的过程。

       

      我现在已经越来越少启用这种防御机制了。

       

      因为内在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稳定感,而且对解离的套路也越来越熟悉。

       

      哪怕还有这样的状态出现,也会在第一时间意识到,好让自己有第二选择,并通过“觉知”的方式去面对。

       

      比如现在因为疫情,老公和孩子都长期在家,令人窒息的家务,让我感到自己的时间和空间都被严重压缩了,我只有很少的机会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久了,我会倍感压力。

       

      每日剧增的压力也会让“自我”逐渐抽身离去,不去感受那种压抑的窒息感,得以让我完成日常的家务。

       

      又或者他们突然离开家,留我一人睡在偌大的房间,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某些部分是飘散出去的。

       

      每每这时,我都会学着老师教我的方法:不断地抚摸自己,在心里叫着自己的名字,好让自己回到现实中来。

       

      这往往很管用!

       

      叫上几遍,内心便有委屈升上来,状态由轻声啜泣逐渐变成放声大哭,虽然很难过,但心却觉得越来越踏实,当“自我”那部分碎片回来后,我才能安心地睡着。

       

      我“信”的世界非常不好,“信爱知行”那四道门,我曾进去看过:

       

      “信”的世界是一片火海,满天的陨石砸下来,在暗黑的天空中划过一道道火光;地上到处都是喷涌的黑火山和流动的红岩浆,我站在没有地面的某个地方看着这世界,内心感到无比悲痛。

       

      所以晚上的我经常难以入睡,经常是一股紧巴巴的劲儿悬在头顶不下去,严重一点儿的,就飘出去了。

       

      因此每个晚上几乎都要用“回观”的办法,让劲儿松下来后,我才能睡着,而且半夜总会频繁醒来,所以睡眠质量非常不好。

       

      这就是我的成长之路,我的内心无比敏感,定力却严重不足,所以生活对我来说,往往更像是在走荆棘丛。

       

      在这些艰难的感受中,我一次次用“解离”的方法来让自己好受些,却有着不可避免的“自我”不再完整的感觉呈现出来。

       

      回不到自己的感觉很难受,所以现在只要出现类似的体验,我都会尽量让意识临在,然后想方设法让自己回到现实中来,回到自我,让自己变完整。

       

      -  写 在 最 后   -

      今后的路上,可能还会有类似的体验。

       

      但很庆幸,我身边一直有小组在、有老师在,她们给了我足够的心理支持和指导,让我逐渐学会用更有利于身心健康的方式去面对生活当中出现的难题。

       

      虽然不再出现绚丽多彩的梦让我感到些许遗憾,可生而为人,我更愿意让自己多多“着陆”,以便能够让我把这一生给过好、过踏实了。

       

      -完-

       

      声明: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意象对话公众号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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